时间:2024-12-11来源:网络
一
已是淩晨一点,秦坚静静地靠在床头,感觉还是没有一丝睏意。他借着窗外透入的路灯光看着身边已熟睡的老婆雅琳,雅琳平躺着,从睡衣一边露出一只白皙小巧的乳房,秦坚伸手过去抚摸它,乳房软软的在手中滑动,乳头渐渐硬起。秦坚左手摸着自己的阳具,右手探向雅琳的下身,顺着她多毛的阴阜摸索到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手指轻轻探入抽动,一丝阴液粘在手指上,秦坚缓缓捋动阳具,许久下体却无一丝情欲升起,雅琳轻哼一声翻过身仍沈沈睡着。
秦坚轻轻起身来到卫生间,在黑暗中点燃一只烟。唉,这种情况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了,秦坚不清楚自己的心理起了什麽样的变化,还或是与婚龄有关,面对雅琳的身体总是没有想做爱的欲望,这具诱人的肉体从破处女之身至今,秦坚已经在她里面发泄了七年了,慢慢的彼此再也没有往昔对性爱的那股热情。还是没新鲜感了呀,要不怎麽自己玩了几次小姐每次都是性欲高昂,干得小姐们哭爹喊妈。唉!秦坚灭掉香烟扯了块纸巾,闭上眼,一边捋动着阳具,脑海中显现出早间看过的毛片中的情景一个漂亮女子与两名男子裸身相对,两名男子轮换着把阳具送入女子口中,女子淫荡的一脸媚笑,在唇齿间吮吸着阳具,细细的舌头起劲在勃起的阳具上勾舔。一强壮男子将手指探入女子阴穴轻轻抽动并带出一丝光亮的粘液,另外一个男子使劲揉捏着女子的乳房。女子低声呻吟着躺在床上的女子高举双腿,身上强壮男子伏身将阳具插入女子阴穴猛烈沖顶,另一男子则在一旁继续在女子口中抽送着阳具。女子的呻吟声与男子的喘息声激荡在一起秦坚捋动着自己勃起的阳具,幻想中那个阴穴大开被强壮男子的阳具猛力抽送的女子变成了雅琳,秦坚站在一旁,硬硬的阳具被一脸淫色的雅琳吞入口中吮吸。强壮男子把雅琳翻转从她身后插入,并快速沖顶着,双手前伸捏着雅琳的乳头用力拉扯,雅琳大声呻吟着,脸上露出一种既痛苦又快乐的表情。终于在一阵猛烈的动作后,男子从雅琳阴穴中拔出阳具,一把推倒雅琳并把阳具送至她唇边放射,白色的精液射在雅琳的脸上、口中,雅琳伸手握着男子还在颤动的阳具放入口中,吮吸着未流尽的精液,一脸满足状秦坚兴奋地快速捋动着阳具,从小腹传来的阵阵快感充满全身,阳具一阵抽搐后精液猛地射出,舒解!
擦干净阳具,秦坚轻轻回到到卧室,上床挨着仍在沈睡的雅琳,带着一丝快感和倦意睡去。
二
雅琳一早醒来,扭脸看看还在朦胧之中的老公,定了定神,歎了口气,心想又是这样无趣的过了一夜,这样的日子几时才能结束啊,真是怀念过去那些充满激情的夜晚,那麽的心醉神迷。她摇摇头,起身下床做好早餐后上班去了。
雅琳在一家大型百货商城做主管。早班安排完工作例会后,像往常一样从在服务台后翻看着前一天的预定和销售记录。同事老吴走了过来,他四十多岁,是商城的安保负责人,他站在雅琳身侧笑着对雅琳说:“嗨,看你一点精神都没有,昨晚準又和老公干了半宿,瞧今天你的胸格外大。”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摸向雅琳的乳房,“一边去,别弄髒我的工作服。”雅琳轻叱着把老吴的手挡开。老吴笑着说:“还不好意思呀,又不是没摸过,好了,我走了。”说着转身上楼走了。
雅琳呆坐在椅中,其实老吴的举动她并不在意,本身雅琳就是个天性烂漫的女人,平时与男同事开个荤玩笑,动动手瞎摸摸也是常事,可今天她却无心与老张开玩笑,心里爲老公这段时间在床上的冷漠感到困惑并烦恼不已。她想,是不是因爲那件意外事件后,自己多次拒绝老公的求欢导致的,可不久以后不是又恢複了正常的性生活吗?爲了什麽呀,雅琳思绪万千,不由得回忆起那件不堪忆起的事件。
半年前,老公出差了,雅琳因爲组里盘点晚上下班后已是十一点了,她在街上等了许久都没打上车。正在她焦急时,一辆的士停在她身旁,雅琳惊喜上前,司机打开副手座侧车门让雅琳上车,雅琳上车后连连称谢时却目光一扫,惊讶的发觉车后座上还坐着两名男子,司机察觉到了雅琳的不安,忙解释是因爲天晚不好打车,看雅琳孤身一人不安全,和两位乘客商量后才拉上雅琳的,并且提议所有人的车费都减半。雅琳听后稍稍安心,感激的沖后座两人点头示谢。
报出地址后雅琳的大脑又沈浸在刚刚没完成的工作中。车行驶在越来越黑的道路上,没过多久雅琳身子感觉一震,车停下了,到家了吗?她心想,透过车窗她却看到一处陌生的街道,正当她将狐疑的目光转向司机时,一条手帕从后面捂住了雅琳的口鼻,一股异香吸入后,她顿时人事不知。
不知过去了多久,雅琳渐渐恢複了意识,她感觉乳房被一双粗硬的手使劲捏揉,一根硬硬的阳具正在自己阴穴里有节奏的抽动着,并伴有因爲阴穴干涩带来的痛疼感。雅琳闭着眼心想:这个淘气老公,又在干这半夜偷袭的事。她伸手想去爱抚男人的身体,却感到手被什麽东西绑在了头顶,雅琳猛得一惊,心想不对,老公出差刚走呀,慌忙睁开眼,朦胧中看到面前有三个男子,这一下惊的她差点又昏厥过去。迷惑中雅琳渐渐回忆起下班时发生的事,正在此时,忽听身上用阳具插在自己阴穴的男子用带有很重鼻音声音说:“嗨,看样子她快醒了,还是蒙上她的眼吧,省得看见了咱们的脸还得废劲把她做了。”听到这话,雅琳吓得一声不敢吭,不久旁边有人过来用毛巾绑住了雅琳的眼睛。
漆黑中雅琳一边痛苦的承受着身上男人的强奸,边屏息听着男人们的对话。“我操,小逼还真紧,瞧这小娘们的脸蛋和身段真不错。”身上的重鼻音一边用力在雅琳干涩的阴穴里抽送阳具一边说。“可不是吗,还是我眼神好,老远我就瞄上了她,这样的美女平时都少见,更别说让咱们弟兄玩儿了。”一个公鸭嗓在一旁起劲的揉捏着雅琳的乳房一边说着。“少、少说点废话吧,你、你快点,我都快憋、憋不住了。”一个说话结巴的男人在另一侧催促道。
完了,雅琳心想,今天是免不了被轮奸的可怕命运了,这可怎麽办,有了这种耻辱,让自己以后怎样去面对深爱的老公啊。身上重鼻音越来越快的猛力抽插着自己的阴穴,龟头刮擦着干涩的阴道内壁所带来的痛疼和心头涌上的巨大屈辱感使雅琳不禁泪水长流,低声啜泣起来。
“操,小娘们醒了,嗨!哭什麽,哥哥操的不舒服啊,放松点,一会儿哥几个準保让你爽透了。”雅琳两条白嫩的长腿被重鼻音夹在腋下,身子被阳具沖顶的一纵一纵的。“我操,我要射了,正好把小逼润滑润滑。”随着身上男子的阳具在自己阴穴里奋力一顶,雅琳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沖击着阴道内壁,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老公之外的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射精,雅琳心里不禁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一条细长的阳具一下子插了进来,并直低雅琳阴穴深处花心。“别、别说,还真是操、操着舒服。”结巴与重鼻音换了位,一边赞歎着雅琳身子的柔软,一边放情地用细长的阳具在女人阴穴里抽送。雅琳觉得这次阳具的插入并没有带来痛楚,真或许是重鼻音射入的精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现在插在自己阴穴里细长的阳具像一根探棒,左一下右一下的戳弄着,雅琳阴穴内壁感觉很舒服,更要命的是它每一次的深深插入都触到了阴穴最里面的子宫口,这使雅琳感到一丝丝压抑不住的快感从花心像水波一样荡漾到全身。同时,她一对白嫩的乳房不停的被公鸭嗓的粗手搓弄,两颗柔嫩乳头被吮吸到男人嘴里扯动轻咬,这也同样带给了她强烈的刺激。虽然雅琳还算清醒的意识还在抗拒着男人们的侵犯,可她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被这充满新鲜刺激的快感左右了,渐渐地,雅琳轻扭身体,两腿开合,并开始无意识地配合起男人的动作,嘴里低低的啜泣也已变成了愉快的呻吟声。
“怎麽样,还、还是我操的小娘们舒服吧,瞧,她不、不哭了。”结巴已经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有了变化,得意的更加起劲的猛烈撞击女人的阴穴。“你说这乳房是怎麽长的,真是白嫩水滑,真想拿刀割下来吃了。”公鸭嗓一边对雅琳的乳房赞歎着,又转脸对结巴说:“你这小鸡巴还真能干,快点射了吧,爽一下得了,该换哥哥操她了。”结巴急道:“别、别他妈催我,噢不行了。”此时的雅琳正被情欲的波浪一波波沖向快乐的顶峰,正在她已陶醉其中时,身上的结巴却一下的瘫在她身上,阳具软软的滑出了阴穴。雅琳感到一阵空虚,爲那还没完全到来的性高潮急得想要大叫,这时一条更加粗壮的阳具急沖进来,进到阴穴里就快速不停顿的左突右沖,雅琳随即兴奋地大声吟叫起来。
“小娘们,挨操舒服不舒服。”
“噢,舒服,唉哟,好,使劲操我!”
“嘿嘿,怎麽样,哥几个的鸡巴硬不硬。”
“唉哟,硬,唉哟,我喜欢大鸡巴操我。”雅琳忘情的答着身上男人的浪语,感到一阵阵难以抗拒的快感浸遍全身,随着男人阳具又一波猛力的抽送,雅琳只觉脑子里一下变成一片空白,性欲的高潮把自己的身体一下抛到了空中变成一根轻柔的羽毛在飘荡,不禁忘情的大声呻吟着不知什麽时候手已经被放开了,雅琳在漆黑中享受着男人们的手贪婪地揉捏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上男人硬挺阳具在自己阴穴里的抽送所带来的快乐。一根有些腥臭的阳具顶在嘴边,雅琳忘情的伸手握住并送入口中使劲吮吸着。
“我操,嘬的我真舒服,噢,好舒服,比操你的小逼还爽。”
“怎麽样,小娘们,说说,你在干什麽?”
“唉哟—噢!我在让男人操。”
“让什麽操。”“大,啊哟,大鸡巴操。”
“操你哪儿”“大鸡巴操我的逼,唉哟。”
一个男人从身上爬下去,另一个男人又爬上来。雅琳感受到阴穴里涨涨的,一波波的高潮升起又落下,同时她也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境,只是嘴里愉悦的呻吟着,双手抚摸着身上男人的肌肤,扭动身体配合着男人们对自己阴穴的进攻。时间一分分过去了,男人们仍旧不知疲倦的,运用各种姿式享用着女人的肉体,雅琳或躺着或跪趴着,随便男人们的摆布,但现在她感到阳具在她越来越肿涨的阴穴疯狂抽送,带来的已不是欢愉而是痛疼了,不禁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与央告。
重鼻音从雅琳阴穴里抽出软软的阳具起身喘息着,雅琳也在喘息着,等了一会儿感觉不再有男人压上来,心里稍稍轻松了,心想终于要结束这场性交大战了,却忽听公鸭嗓惊诧地问道:“嗨,你小子拿根秋黄瓜干嘛?”“你、你们俩都操、操了她两回,我不行,拿这个替我凑、凑回数。”结巴答道。雅琳还没明白过味来,肿涨的阴穴又被手粗暴的拔开,一根凉凉的粗硬东西硬被插了进来,雅琳痛苦的大叫着,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同时伸过来的四只手把她牢牢地按在床上。
雅琳大声尖叫着,结巴快速地在她阴穴里抽送着那根粗硬的秋黄瓜,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每一部份不是火热的,就是沈沈的、涨涨的,心里害怕会被这样一直弄死,可慢慢的,她忘记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奇怪的、邪门的欢愉,她的尖叫声音已变了调。雅琳觉得她现在已经不是乞求怜悯,而是在乞求性的发泄。男人们使劲搬扯着她的大腿,起劲的捏扯着她的乳头,快速的在她阴穴里抽动凶具。终于,雅琳感到自己像是一下子被抛入了火海,身体的每个部份都热血翻滚,烈焰熊熊,痛苦伴着愉快,屈辱伴着兴奋,在极度升腾后一下了暴发了,她呼号着,狂颠乱倒的身体扭曲瘫痪在床上。
在迷乱的意识中,雅琳麻木的被穿上衣服,被扶持上车,被抛到街上。雅琳独自站在街上,渐渐的意识又回複到了体内,感觉出内裤是反穿着的,一股股粘粘的精液不住的从阴穴里溢出并顺着大腿流下来。她拉下绑在眼上的毛巾,擡着沈重的脚步回到了家,泡在浴盆里她使劲搓洗着身体,无声的哭泣。
她请了两天病假,整在床上躺了二天一夜。第三天老公回来了,在床上她畏惧但又坚决的一次次拔开老公伸向自己下体的手,谎称身体不舒服,直到五天后才放老公上了自己的身发泄了欲望。日子一天天过去了,生活又恢複了原来的状态,可是老公却不知爲何在床上总是冷冷的,无论自己如何暗示对性生活的渴望老公都无动于衷,可自己才三十岁,正是对性爱极度要求的虎狼之岁,这可怎麽办呀!雅琳从在椅中思绪万千,在混混然中挨到了下午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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