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春暖
时间:2024-12-08来源:网络
今天下午,我到旺角先施公司买件恤衫。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梁太太拖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她告诉我那孩子就是她的女儿。小女孩听见母亲称唿我方先生,也笑着礼貌地叫我一声“方伯伯”。这是我第一次听见晚辈对我的另一种称唿吧!一向所听见的都是叫“叔叔”的。当时,我也并没有在意。祇是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但是,回到家里试衫的时候时,对着镜子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容貌,发觉头顶花白,额头也多了几条皱纹。从容颜上看来,的确是比以前苍老了。
这几年来,一心专注于和几个女人共同享受着性爱的乐趣,简直忘记了自己已经即将步过壮年时期。然而现在醒觉时,我并不为岁月的流逝而伤感,反而很欣慰自己没有虚度光阴和辜负年华。上天虽然没有给予我一个完美的家庭,却赐予我与几个异性数段值得回味的奇缘,我亦该知足了吧!
夜凉如水,由于日间偶遇梁太太,使我浮想连篇。回忆七年前,我做水手时,搬到爱乐村还没住到一年。有一天,因为台风警报的原因而折回家里。本来想给爱妻一个惊喜,却料不到是她给了我一个晴天响雷。那时是下午两点多,儿子已经上学去了。我悄悄开门进屋,映入我眼帘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女主角正是我太太,她一丝不挂地骑在一具赤裸的男人身体上,平时祇属我专有的肉体里,此刻正吞吐着一根陌生男子的阴茎。我木立在当场,目睹着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匆忙着衣狼狈逃走。而呆呆地不知所措。我简直不能接受这一现实,可是宁愿见不到的事却如戏剧般在我眼前演出。
从此,不知她是愧于再面对我,或者是决心去追求完美的情慾,竟抛下我和十五岁大的儿子不辞而别。我念及自己因为职业的原因,实际上的确是冷落了她。所以内心上并没有对她太苛责。但是我多方打探,毕竟没有她的下落。登报纸寻访,表示不计较一切,劝她回家,也得不到一点回音。为了照顾儿子的学业,唯有辞去水手的职务。然而一时也找不到理想的职业。
傍惶之际,想不到竟中了彩票。无意中悄悄地得到一笔可观的横财。自从我独身以来,仍然要出外做散工维持生活。在照顾儿子起居的方面,住在对面的柳太太的确帮了我不少的忙,所以我第一想到的是买一些礼物送给她。柳太太名叫婉卿,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住家少妇,祇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小学。
之后,我尝试把资金投注于地产卖买,适逢香港楼价狂升,短短两年时间。我已经暗中拥有几千万的身家。我不想贪得无厌,遂停步下来,安排一些应该处理的事务。首先就谐同儿子到英国旅游,并安排他在那儿读书,然后就飞回香港。
回来之后,不料柳先生因为工业意外而丧生了。我帮柳太太处理了丧事,同时也给了她一些金钱,作为维持眼前的急需。柳太太再三感谢,我自己就觉得不算一回事。
从此之后,我开始大肆涉足于风月场所,无论大小架步或贵贱场所,我都以一试为快事。可惜那种直接的性交易,毕竟是比较乏味,总觉得缺少感情二字,所以当我试遍了环肥燕瘦的风尘女子之后,竟有些厌倦了,从此,在家里逗留的机会也多着了。以致造就柳太太和我发生了肉体之缘。后来,我又因为她穿针引线,而与左邻右里的张太太王丽容和陈太太郭郁珍,以及住在楼下的许太太母女也共效了鱼水之欢。
这段艳史开始于儿子留英的第二年,放完暑假又回去那一天。我送他到机场,回来的时候,因为有些累,门也没关就倒在床上。柳太太在对面见到了,就过来我的床前问道:“方叔,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呢”
我回答:“可能是刚才晒多了太阳,头有些晕。”
婉卿道:“我去拿药油来给你搽一搽,可能会好一点。”
说着就回到她家去了。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锁铁闸的声音,接着她又走进我屋里了,她走到我床前,把药油放在床头柜上,接着对我说道:“你搽过油,睡一觉,就会舒服了。我要到街市买菜,你需要些什么呢我帮你买回来吧!”
我说道:“买一些水果就行了。”
婉卿帮我掩上门,就下楼去了。我懒洋洋地躺着没动,大约两个字时间。婉卿回来了,她先走进我的屋里。一见到我还没有搽她拿来的药油,就放下手里的东西。又把房门关好,然后走到我床头,温柔地说道:“怎么不搽药油呢不如我来帮你搽吧!”
我对她笑了笑,刚想推辞时,婉卿已经拿起药油,倒了少许在手里,轻轻搽在我的额头。又用她的姆指在我的太阳穴按摩着。
像这时的情景,我在那些指压中心都不知经历多少了,可是从来没有现在婉卿为我做的时候那么兴奋。我不禁睁开眼睛望着她娇媚的圆脸。婉卿与我四目交投,有些不自然,含羞地把头低下去了。我出声问道:“婉卿,柳先生都已经过身一年了,你还那么年青,为什么不找个好的头家嫁出去呢”
婉卿道:“都要有人要才行啊!”
我打趣说道:“可惜我年龄大你好多,不然就向你求婚呀!”
婉卿笑道:“才不嫁给你哩!你那么风流,都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了。”
我笑道:“我出去外面玩,也是出于无奈呀!”
“唉!还是你们做男人的好!每天晚上都去风流,还叫着无奈。”婉卿叹了口气。
“女人也一样嘛!祇不过是你比较保守呀!”我说着,一手捉住了她正按摩我头部的嫩手。婉卿受惊似的缩走她的手,问道:“你舒服点了吗”
我笑道:“舒服多啦!你的手势真行,你要是我老婆就好了!”
“去你的!”婉卿佯怒捏着粉拳捶过来。我一把接着她的嫩手,握着不放,说道:“好哇!不肯嫁给我,还敢打我!”
婉卿娇羞地说道:“嫁人的事甭提了,不过你如果喜欢我的话,我也可以像你在外面玩的那些女人一样,出卖自己呀!”
我笑道:“婉卿你真会说笑,也好!你就开个价钱吧!”
婉卿把头转过去说道:“还讲什么价钱呢这一年多,如果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都不知怎么办要是你对我还有兴趣,就当我报答你嘛!”
我勐地把她拉倒在床上。她畏缩地依傍在我臂弯里,双目紧闭,浑身颤抖着,像一头待宰的羔羊。
“婉卿,我对你家的接济原意是感激你对小儿的照顾,现在我既然能力上做得到,我就继续做下去,将来也是一样嘛!为什么要提报答呢”我沿着她光滑的手臂,一直抚摸到她的手儿,又把她的嫩手拉向我已经硬立起来的肉棍儿。婉卿的手像触电似的缩一缩,但还是柔顺地接受了我的支配。一只颤抖着的手儿穿过我拉开了的裤链,轻轻地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
我吻了吻她的腮边,她出唿我意料之外地把嘴唇送过来和我对吻。我已经好久没试过这种滋味了。香港风尘中的女子多数不会向客人献吻,我也没试过主动去吻她们。现在我和婉卿舌头交卷,涎沫互输,虽未真个把阳具进入她的肉体,却已销魂蚀骨。
我把手伸婉卿的胸部抚摸她的乳房,发觉丰满而且弹手。便进一步探入她内衣里贴肉地摸捏。婉卿放软着身体任我大肆手足之慾,奶头却被我摸得坚硬起来。平时就发现婉卿挺着一对高耸的乳房,没想到现在竟玩弄于我的掌中。婉卿娇喘着,丰满的肉体随着剧烈的心跳微微颤动着。我的手向下游移,试图探索她的私处。却被婉卿伸手过来撑拒,我问道:“为什么呢”
婉卿低声回答:“不要摸了,一定很湿的!”
我觉得她的回答很有趣,又问:“可以让你手里握住的东西放入很湿的地方吗”
婉卿不回答,羞得连握着我阳具的手也放开了。我知道要她主动是不可能的了,就把她的裤头松开,婉卿微微撑拒,半推半就地被我把她的裤子脱下了。我下床脱自己的衣服,见到婉卿双目紧闭、羞容满面、衣衫不整、肉体半裸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这种感受,又是我在风尘中寻欢时甚少体会过的呀!
我匆匆扒光自己身上的衣物,想把婉卿也脱得一丝不挂,却遭到她的抵抗,她捉住我的手说道:“大白天的,不要再脱了,羞死人啦!”
我趴到她身上赤裸的部份,说道:“你的裤子还没全部脱掉,很难弄进去哦!”
婉卿没有回答。我用脚把她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蹬下去,她就自动把两条嫩白大腿分开了,我把粗硬的大阴茎抵在她小腹,故意问道:“阿卿,喜欢让我玩吗”
婉卿闭着双目回答:“不知道!”
我让龟头在婉卿湿润的阴唇点触着,故意装作不得其门而入,这时婉卿脸颊泛红,看得出是很需要我插进去了,我偏偏耐着性子祇在她外面戏弄。婉卿娇喘着说道:“方叔,你真是存心要欺侮我呀!”
我也笑道:“我下面没有长眼睛嘛!你帮我带一带呀!”
婉卿无奈地透了一口气,伸手把我的阳具扶正她的肉洞口。我往下面一挺,已经滑进去一个龟头,婉卿把手儿缩走,我继续挺进去,“滋”的一声,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阴茎尽根送入婉卿温软湿滑的小肉洞里去了。
婉卿肉紧地抱住我的身体。她已经有过孩子,但我觉得她的阴道仍是紧窄的。温软的腔肉紧紧地裹着我插入她肉体里的一部份,有形容不出的快活。婉卿因为好久没有过正常的性生活了,所以高潮来得特别快。我还未开始抽送,她已经又一次春水泛滥了。我把她的上衣卷起来,让一对坚挺的奶儿露出来。我舔吮那两颗殷红的乳尖,婉卿忍不住低声呻叫起来。我俯下去,让胸部贴在她温软的乳房上,上下活动着臀部,把粗硬的大阴茎一进一出地椿捣着她那滋润的小肉洞。
婉卿被我姦得高潮迭起,本来就已经湿润的小肉洞里,现在更是淫液浪汁横溢。我暂停下来,吻了吻她冰凉的嘴唇,望着她一对闪着泪光的双眼。婉卿透了一口气,无力地说道:“你真了得,几乎要把我弄死了呀!”
我说道:“可是我还未完事哩!”
“哎呀!那你还是让我歇一会儿再弄吧!可别一次把我给玩死了呀!”婉卿说着,肉紧地把小肉洞里边的大阳具夹了夹,娇羞地合起眼皮又说道:“我既然给了你,可别玩过了,就把我给扔了呀!”
我说道:“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肯嫁给我呢”
婉卿睁开眼睛微笑着说道:“我们的儿女都大了,何必要再搞结婚那种麻烦的事儿呢我们才住在对面,我既然给了你一次,以后你要我,祇要孩子不知道,我随时都可以再给你呀!”婉卿说的这里,又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
我轻轻地吻了她长长的睫毛,说道:“卿卿,你喜欢不喜欢像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和你的身体交连在一起吗”
婉卿羞涩地说道:“干嘛要问人家这些羞事呢不理你了!”
我说道:“我要再抽送了,一会儿如果要射精,我才拔出来射在你肚皮上。”
婉卿低声说道:“我昨天才经期来过,你可以横行霸道,尽管往里面喷吧!”
我把肉棍儿向她的深处一挺,笑道:“我很坏吗”
婉卿笑道:“你不坏,不过你太强了,我祇好任你鱼肉嘛!”
我被婉卿的床头软语说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奋起肉棒子,在她那妙处横冲直撞,这下子,不仅婉卿被玩得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我也以空前最兴奋的状态,龟头连续地跳动着,把大量的浆液喷入婉卿的肉体里。
婉卿把我抱得紧紧的,小肉洞里一收一放的,像似在吸收我吐出来的液汁。我也软软的压在她柔软的肉体上。良久,我才撑起身子,望见婉卿胸前那两堆软肉,忍不住又每边吻了一下。婉卿悠悠地透了一口气,亲热地说道:“方叔,我能让你满意吗”
我感概的说道:“满意,非常之满意,我和你玩这一次,可以说是有生以来最兴奋的一次了!”
婉卿说道:“骗人,我见到你以前的太太蛮漂亮的嘛!再说,你在外面玩的女人,一定也是又年轻又美丽。你一定是为了逗我开心才这么说的嘛!”
我连忙说道:“是真的呀!虽然我试过好多年青的女孩子,甚至十七八岁的都有。但是风月场所的女人那有你这样情心款款的对待我啊!至于我太太,更不消提了。虽然现在我仍然期待着她倦鸟归巢,可是她毕竟一去不回头。”
婉卿又好奇地问道:“你那么强劲,刚才我都被你玩得有点儿吃不消。为什么她还要背地里偷情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那时候我做海员,在家的时间少,的确是冷落她了。再说那时我也不太懂做爱的情趣,相好时总是那么老套。单凭捉姦在床那一幕,我太太骑在男人身上的性交姿势,我们从来都没有采用过。我太太有时稍微主动一点,我会责她淫贱,所以也难怪她要偷偷和别的男人尽情地淫乐吧!”
婉卿笑道:“所以我做你的情妇好了。也可以尽情的和你胡闹呀!”
“现在我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想了呀!”我抚摸着她美丽的乳房笑着说道:“不过如果你不是嫁给我,可不能约束在外面寻花问柳呀!”
“我从来没有想到要管束你嘛!”婉卿收缩小腹,把我仍塞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儿夹了几下,望着我娇媚地说道:“你那么强健,我一个弱质女人都不不够你玩。不过你惹上不好的东西回来,就不好了。我不是怕自己受传染,而是怕你一有事,我岂不是一点儿依靠都没有了。”
我脱口说道:“明天我就过一笔钱到你的户口里吧!”
“不是说钱呀!我是指……哎呀!你真笨!”婉卿又把我的肉棍儿夹了夹。我总算明白了。便说道:“那我从今以后,岂不是要收心养性,告别江湖吗”
“我会任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呀!”婉卿亲热地把我搂下去,让我的胸部压住她的乳房上。继续说道:“还有,我知道住在你我隔壁的张太太和陈太太因为打牌的缘故,俩人都欠下一些赌债。如果你肯花一点钱,相信可以玩玩她们两个的肉体呀!”
我笑道:“如果我真的和她们搭上,你不会吃醋吗”
“我有什么好吃醋呢祇要你可以不必到外面去沾花惹草,我那里会介意你玩多几个女人呢同时,日后如果你要得我太多,迟早会被她们发觉的。我们两家都是单边,祇要你把丽容和郁珍的嘴也堵上,就不会有閑话传出去了。”
我肉紧地把婉卿的嘴儿一吻,说道:“你真行,想到了这两全其美的巧计,不过她们都是有老公的,我不太想影响她们的正常家庭。”
“这点你倒可以放心,丽容的老公出九龙做,晚上九点才到家。郁珍的老公到大陆去,一个礼拜才回来一次。如果你们在我家里玩,根本没人会知道呀!”
“钱的方面没有问题,你想怎样进行呢”
“你先起来让我把裤子穿上,再慢慢商量好吗”
于是我把软下来的阳具从婉卿的阴户里退出来,躺在她身边。婉卿扯了些纸巾捂住灌满我的精液的肉洞,然后拉上裤子。又小心为我揩抹了下体,然后拉上被单把我赤裸的身体遮盖。再和我并头躺着倾谈。
原来婉卿准备在她家里摆一檯麻将,让丽容和郁珍过去打牌。我都过去打一份,藉此和她们熟落一点,帮她们还了赌债,然后继续发展到肉体上的关系。
我表示完全赞成她的布局,婉卿俯下来和我甜蜜的一吻,又让我摸了一会儿乳房,就拿了刚才买来的菜回去了。
第二天,果然在婉卿家里上演了一场“三娘教子”,打了整整一个下午。我扮了大输家,故意输给她们几千元。丽容和郁珍都高兴极了。打牌的时候,我留意两位师奶,她们的年纪都大婉卿一点,约摸三十来岁,俩人都白净净的,丽容个子高一点,身材丰满,容貌娟好。郁珍就属于小巧玲珑形,她们的儿女都和婉卿的女儿同一间学校。
打完麻将,我先回来,后来婉卿打电话告诉我说:“我叫丽容和郁珍把赢到的钱去还赌债,以后就少去别处打了。我开玩笑地说如果输给了你,最多让你玩玩退数,她们并没有表示反对,祇是说打牌的人不该输输声的,大吉利是。你明天再来时,就不必手下留情了。祇有赢她们,才能得到她们呀!”
这天晚上,我没有出街。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回忆昨天和婉卿欢好的一幕,心里甜思思的。想到明天可能有就新的刺激,差点儿睡不着。
隔天上午十二点多,丽容就在婉卿的家里打电话来催我过去打牌了,还激我是不是输怕了。我心里暗自好笑,也就赶快过去了。
开始打牌时,我因为心痒痒的,所以还是输了。我声明打到两点半钟为止,不过可以打大一点,她们也乐意地接受了。于是我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时间一到,点算一下结果,竟然以一赢三,赢了她们每人一千多元。婉卿故意诈形说没钱给,我笑道:“没钱给可不行,昨天我输钱时可是当场清数呀!”
婉卿道:“昨天赢你的那些,我们早已用去了。反正你经常去玩女人,不如我们让你玩玩算数吧!”
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每人贴上一千元,不过你肯都要她们都肯呀!”
“当然了,这种事,要做就要一起做,如果她们不肯,我都不肯呀!”婉卿斩钉截铁地说着,又对着丽容和郁珍说道:“昨天说好这样的,所以我就讲出来了,如果你们怕,我们另外想办法吧!”
丽容说道:“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好想呢我还欠楼下陆师奶两千元哩!”
郁珍也说道:“我也是呀!不如婉卿你拿主意呀!”
婉卿道:“我欠人家的,昨天已经还清了,但是现在我可清不了现在这一千多块。不过方叔如果肯,不如好人做到底,替丽容和郁珍还清那些数,我们三个就依了你。”
我笑道:“钱的方面没问题,不过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不再到楼下赌呀!”
郁珍道:“再不敢去了,不过我们怎样让方叔玩呢”
丽容笑道:“那还不简单,你夜里怎样让你老公玩,你就怎么样让他玩嘛!”
郁珍道:“要让他弄进去呀!我以为祇是摸摸捏捏哩!”
婉卿道:“一件也污,两件也是污,我们索性让他爱怎玩就怎玩啦!”
我问道:“你们有避孕吗”
丽容摇了摇头说道:“我老公用袋子的。”
我望望郁珍,她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有吃药。”
婉卿早知道我的心思,也说道:“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呀!”
我笑道:“那我祇好跟你们每人都玩一会儿,最后在郁珍身上出火了。”
丽容和婉卿都望着郁珍笑了,郁珍羞得粉脸通红。
我拿出几张金牛,每人给了两张,手上还有一张,我对郁珍说:“今天祇有你可以让我尽兴,不如多给你一点吧!”
郁珍不肯收,但是我硬要她收下了。她们红着脸把钱收进手袋。郁珍又问道:“我们有三个人,方叔怎样应付呢”
我笑道:“你们点点筹码,刚才谁输得最多,就谁先来嘛!”
婉卿笑道:“丽容输最多,我最少呀!”
“那就丽容先,接着郁珍,然后轮到婉卿。”我接着对丽容道:“丽容,我先和你玩,你把衣服脱下来吧!”
丽容红着脸说道:“要我当着她们的脸给你玩,不羞死才怪哩!”
婉卿笑着说:“我和郁珍迟早也是要让他玩的,你不用害羞嘛!”
我笑道:“不如你们都一起脱光了让我欣赏欣赏吧!”
“财神吩咐,叫脱就脱吧!”婉卿说着,就带头把外衣脱下来,白晰的上身,祇拦着一个洁白的乳罩。又说道:“我去看看门有没有关好。”
婉卿去拴门和放窗帘的时候,丽容也把外面的衣服脱去。身上祇剩肉色的胸围和粉红色的三角裤。郁珍比较怕羞,脱衣时显得有迟滞,终于也脱得祇留下黑色的乳罩和底裤,衬托着她一身白肉,更突出她晶莹细嫩的肉体。婉卿放好了窗帘,也走了过来。这时从窗帘布透进了一片柔和的光线,照射着三位半裸的女人,显得特别迷人。我把离我最近的婉卿拖过来,伸手就把她的奶罩拉下来,然后摸捏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接着把她的底裤也褪下去。婉卿被我剥得精赤熘光后,也转身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我拉过一张木头椅子坐下来,把婉卿白砂鱼似的娇躯抱入怀里,婉卿忽然抗议道:“刚才规定丽容先的嘛!”说着一拧身,就从我怀中挣脱了。接着把丽容健美的身体推到我怀里。我先把她的胸围解下来,露出一对肥美的豪乳。平时就见到丽容挺着一对涨鼓鼓的奶儿,现在终于可以玩弄于我的掌上了。于是双手一齐出动,把她的乳房又摸又捏,觉得软棉棉的,但又很弹手,不禁把头低下去吮她的奶头。丽容肉痒地缩着脖子,却没有躲避。我的手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向下游移。我把她的三角裤向下拉,丽容害臊地把手扯着裤腰,半推半就地被我脱下最后的一件。我随即用指头去探索她的三角地带。
丽容的阴户涨卜卜的,阴毛很浓密,肉缝里已经湿润了。我轻轻掏了几下,她立即软软的依入我怀里。我把丽容浑身上下都摸遍了,然后对她说道:“我先把郁珍也脱光了,回头再和你玩好不好呢”
丽容羞涩地用手捂住阴户离开我的怀抱。我向郁珍招了招手,郁珍含羞答答地走近我。我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先不去解除她最后的防线,却去玩摸她一对小巧玲珑的脚儿。其实平时我早就注意到郁珍这双迷人的小肉脚。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可以亲手握在手里摸摸捏捏。想到这里,不禁抬头向婉卿投过去感激的一眼。这时婉卿站在丽容后面,双手搭在她的肩膊,俩人都好奇的观看着我和郁珍。
我的手顺着郁珍浑圆的小腿和嫩白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小腹,郁珍畏缩着,把手儿护着要害的部位。我却迅速把手从她的裤腰插入,直抵她的巢穴。所接触到的,竟是一个光滑的馒头。我赶快把她的底裤翻下去,露出一个洁白无毛的阴户出来。丽容失声叫了一声:“哈!郁珍原来是一块白板!”
我接嘴说道:“白板乃罕有的品种哩!”
郁珍羞得无地自容,我把她那可爱的阴户又挖又掏,里里外外摸个够。才把她的乳罩除下来。郁珍的奶子不很巨大,比婉卿的还小了一点。配合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却很相衬。而且乳尖微微向上翘起,属于竹笋型一类。
我吻过郁珍嫣红腮边,说道:“好了,现在大家都都光脱脱的了,还是照刚才定下的,由丽容开始吧!”
郁珍即时由我怀里熘出去,婉卿也把丽容推过来。我一把抓住她的大奶子,搂在怀里,又牵着她的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故意问道:“丽容,你愿意让我把这条肉棍儿插进你肉体里去吗”
丽容也俏皮地说道:“都把身体输给你了,还能不愿意吗”
“你老公平时怎样玩你呢”我把手指插进她阴道里问:“现在你又喜欢我用什么样的姿势插进去呢”
丽容大方地说道:“我老公喜欢我骑在他上面弄,我喜欢躺在床沿让他举起双腿来弄,这一刻我是属于你的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要提起我老公嘛!”
我仍然坐着椅子上,让丽容分开两腿骑在我大腿上,问道:“你先这样套进来玩玩好不好呢”
丽容点了点头,红着脸把我的龟头对准她湿润的小肉洞,然后移动着身体缓缓地套进去。我觉得她阴道里暖烘烘的。俩人的阴毛混在一起,一时都分不出是谁的了。我轻轻捻弄丽容的乳头,把她逗得下面的小肉洞一松一紧,像鲤鱼嘴一般吮吸着我的龟头。
玩了一会儿,我捧着她的臀部站起来,把她的身体抱到沙发上,让她的屁股搁在沙发的扶手,然后举起她的粉腿狂抽勐插。丽容双手肉紧地抓紧着沙发,嘴巴张开,娇喘连连,偶然发出一声呻叫。这时婉卿和郁珍也围过来看热闹,婉卿对郁珍说:“丽容这次开心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啦!”
郁珍呆呆的望着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在丽容的草丛中出出入入,没有回答。婉卿伸手在她光脱脱的阴户上一捞,笑着说道:“方叔,郁珍看得下面都流口水了,先给她来几下吧!”
我望望丽容,已经兴奋得眼眶都湿润了。就放下她的双腿,再扶起她软软的身体,让她靠在沙发上歇息。然后转身向着郁珍。郁珍望着我双腿间昂立着湿淋淋的大阴茎,畏缩地夹紧了双腿。婉卿拉着她的手儿交到我的手里。我把郁珍的手放到我的阴茎上,郁珍小声地说道:“你这里好大哟!不知我受得了吗你要轻一点哦!”
我搂着她坐到沙发上,轻轻地抚弄光洁无毛的阴户。渐渐的把手指探入她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阴核,小心地拨动着。郁珍颤动着娇躯,软棉棉的手儿紧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我在她耳边问道:“你喜欢我怎样玩呢”
郁珍含羞地说:“不知道。”
我又故意问:“你不喜欢我进入你的肉体里吗”
郁珍低声回答道:“不敢说不喜欢,不过有点儿害怕呀!”
我说道:“你先像丽容刚才那样主动的套进去,等你适应了,才让我抽送好吗”
郁珍点了点头,听话地跨过我的大腿蹲在沙发上。我扶着粗硬的大阴茎,把龟头对准光洁可爱的肉桃缝。郁珍羞答答的望着我,慢慢的把小腹凑过来。我亲眼看见,硬梆梆的肉棍儿终于破开水蜜桃。那时的感觉是温软的腔肉,紧紧地收缩着我的龟头。丽容在旁边见了,打趣地问道:“阿珍,你老公的有没有这么大呢”
“没他这么长呀!”郁珍摇了摇头说,也俏皮地反问:“你老公的呢”
丽容认真地说:“有这么长,没这么粗。”
婉卿“卜吃”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她可以忘了失去丈夫的忧伤了。
郁珍继续套下来,终于把我的肉棍儿吞没了。婉卿在一旁问道:“阿珍,你觉得怎样呢好玩吗”
郁珍喘了口气笑道:“顶心顶肺了,不过都好舒服啊!”
丽容笑道:“下次跟老公玩,可别嫌到口不到喉呀!”
郁珍正在享受着空前未有的充实吧!并没有驳嘴。婉卿说道:“丽容也是呀!可别说漏嘴,怪老公不够粗哦!”
丽容把婉卿光脱脱的屁股打了一下骂道:“死婉卿,我也不是汪洋大海,我老公那条都够用的了,方叔的,我还有点儿吃不楔哩!”
郁珍听到,笑了起来。小肉洞里也一缩一缩的,夹得我插在她肉体里的肉棍儿好舒服。我对郁珍说:“像刚才玩丽容时那样好吗”
郁珍笑道:“好哇!”
于是我连阴茎都没有抽出来,捧起娇小玲珑的郁珍,架在沙发扶手上,握住一对小嫩脚,开始深入浅出地抽送起来。开始还觉得有些困难,抽送了一会儿,渐渐比较湿润了,郁珍也开始哼哼渍渍的,我便开始放胆又拔又塞。我握着郁珍一对很可爱的白嫩脚儿,已经加添几分兴奋了,眼见自己粗硬的大阴茎在她光洁的肉缝里钻出钻入,更加几钱肉紧,几乎很快就要喷浆了。
若以我平时对付女人的记录,倒是曾经试过和三个舞女一起去酒店开房,结果三个小姐对我心服口服,她们原来以为我祇能喂饱其中一位。但是短短两小时内,她们一个接一个的被我在阴道里灌浆,而在那过程中,我并没有软下来过。其实之前我就和一个“三味”服务的小姐狂欢了一夜,而分别在她嘴里,阴道和肛门里总共连续射出三次。但是这次我祇能在郁珍的肉体里喷出,所以必须刻制自己。
我放松自己的情绪,在郁珍的阴道里抽插了百多次。把她姦得花容失色。才停下来对她说道:“阿珍,我先和婉卿玩玩,回头再来你肉体里灌浆好不好呢”
郁珍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我保持着郁珍在沙发扶手的姿势。祇让她的双腿自然垂下来休息。然后对婉卿道:“轮到你了,阿卿!”
婉卿笑道:“方叔,你都好有能耐哟!以一敌三,我以为不必轮到我了呀!”
我故意大模大样地说道:“閑话少说,快点过来让我姦!”
婉卿也说道:“让你姦就让你姦吧!有什么了不起,你想把我怎样姦呢”
“我要你伏在沙发上让我从后面插进去”我拉着她的手说:“不过你放心,祇是插你的阴户,不是插你的屁股!”
“说过任你玩的,你就是想插进我的屁股,我都没得推的啦!”婉卿说完,就自动猫在沙发上,昂起肥嫩的大屁股等我去抽插。我凑过去,扶着粗硬的大阴茎拨开阴唇,向她的肉洞直挺进去。
“哎哟!方叔,我被你一下子插到底了呀!”婉卿浪叫出声了。我一下接一下地撞击着,婉卿的阴道里早已水汁津津,我的大阳具在里面活动,就好像拉风箱一样,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
丽容和郁珍都会心地笑了,丽容道:“婉卿真利害,下面都会奏音乐!”
婉卿娇喘着说道:“不是我利害,是方叔的大家伙利害呀!不信你也像我这样给他从后面试一试。不过要等一下,现在我正被他玩出滋味哩!”
我一边抽送,一边伸手摸她的乳房。大约抽送了一两百下,婉卿回头喘着气说道:“我支持不住了,换换姿势好吗”
于是我把婉卿翻转过来,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又玩了一会儿,一直姦得她双眼翻白四肢冰凉,才放过她。我见丽容看得津津有味,就令她也伏着让我姦,结果丽容的阴道也像婉卿刚才一样,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
我放过丽容,重新回到郁珍的肉体,再次把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可爱的肉桃缝。郁珍举起两条嫩白的大腿,勾住我的身体,我问她想不想试试从后面弄进去,郁珍点了点头,于是郁珍也伏着让我玩“隔山取火”的花式。我见到从后面插入郁珍光洁的小肉洞时,又是另一种有趣的现像。除了两片红润的阴唇夹住我那条粗硬的大阴茎,我见到她两瓣嫩白的屁股中间粉红的屁眼也很可爱,就用一个手指插进去。这时郁珍正在陶醉于我对她的姦淫,并没有阻止我对她肛门的袭击。
于是我突然动了插郁珍的屁眼的念头,我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阴茎,然后对准她的屁眼挤进去,郁珍这时前面空虚,后面充实,才叫起来。但是我已经欲罢不能。郁珍的肛门里很紧窄,暖唿唿的舒服极了。我要她忍耐一下,让我在她屁眼里发泄。婉卿和丽容见到我插了郁珍的屁眼,也围过来凑热闹,她们一齐抚摸着郁珍的乳房。我抽了送二十来下,就在郁珍的肛门里喷射了。一会儿,我拔出粗硬的大阴茎,回到郁珍的阴道里继续抽送,郁珍的屁眼被挤出一滴精液。丽容扯一张纸巾为郁珍揩抹,我对她说道:“等一会儿,我还要在她阴道里再射一次。”
婉卿关心地问道:“你行吗”
我笑道:“可以的,不信等一下你还可以把你的屁眼让我试试呀!”
丽容道:“方叔是性超人,我们三个都不是他的对手啦!”
我为了在众女面前逞能,急剧地抽送了一会儿,又在郁珍的阴道里喷出了。我拔出肉棍儿,仍然是粗粗硬硬的,婉卿在替郁珍揩抹时,我叫丽容让我插屁眼,丽容不敢不依,结果我又在她的肛门里喷了一次。其实玩了一个下午,都是在为三个女人制造兴奋,到现在才自己享一下受男人喷浆时的快感。我从丽容的屁眼里拔出来时,拉着婉卿又要插。婉卿被我插入屁眼后,劝我爱惜身体,不要再射精了。不过我一心想创一个新的记录,结果还是在她的直肠里喷出了第四次。这时已经下午五时多了,她们的孩子们也快回来了。我们才匆匆穿上衣服,我笑着问她们:“下次还敢不敢和我打牌呢”
丽容说道:“为什么不敢呢赢了你有钱收,赢不了你,最多又脱光了让你玩。”
郁珍也笑道:“是呀!连屁眼都让你插过了,还有什么可怕呢”
我笑道:“下次我可要睹你们用嘴服务,你们敢不敢呢”
婉卿道:“愿赌服输嘛!如果真的输给你,莫说为你含,就算吃你喷出来的,都要试试啦!”
我问丽容和郁珍:“你们有没有吃过老公的精液呢”
郁珍摇了摇头说:“没有哇!我连屁股都祇是第一次被你闯进去哩!”
丽容道:“我也没试过,不过我有一次月经来的时候有被老公插进屁眼里。”
我又问:“那你们肯不肯这样赌呢”
丽容道:“婉卿肯,我都肯呀!”
郁珍小声问:“是不是不这样就没得赌呢”
我点了点头。郁珍道:“看来我要嗽定口,准备含你的东西了。”
大家都笑了起来,丽容说道:“我们未必赢不了他嘛!”
丽容和郁珍先离开了。我对婉卿道:“如果我输给你,我也吃吃你的鲍鱼好吗”
婉卿正色道:“我可以让你吃,但是我不想看到你吃丽容和郁珍的,要是你在我面前用嘴去吻她们的阴户,我会吃醋的呀!”
我问道:“那你为甚么又要撮合我和她们肉体的事呢你看见我和她们玩的时候难道不会吃醋吗”
婉卿道:“不会的,因为我愿意见到你玩得很开心。但是吃下面就不同了。我老公已经死了一年多了,我现在完完全全属于你。丽容和郁珍除了让你玩,也要让她们的老公射精,所以我不愿意见到你吃她们的!”
我感激地搂住她说道:“完全听你的话,什么时候让我吻吻你那鲍鱼呢”
婉卿道:“下次打牌的时候,你让我一个赢三个,到时丽容和郁珍还是要让你玩才可以清那些输给我的数,而你就假装不够钱,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当众让你吻,也好让她们羡慕一下嘛!你说好不好呢”
我连称妙计。把婉卿又摸又吻的,婉卿说:“我女儿快回来了,不要再闹了。”
当天晚上临睡之前,婉卿和我通了电话,她说道:“明天是礼拜六了,孩子们不用上学,如果有雀局,不必太认真,给一点儿甜头她们,反正你赢了也不能玩,索性保养一下身体,礼拜一再大玩一场。”
我说道:“那么礼拜天我岂不是没有了节目吗”
婉卿道:“如果你一定要,我祇好在下午那段时间让你玩,但是不能在我家里,也最好不要在你家里。给孩子们知道了就不好嘛!”
我说道:“我带你到九龙塘见识见识好吗”
婉卿道:“那种地方,我可不敢去哦!”
我想了一下就说道:“我在海翠有一个单位,原来是租给一对外籍夫妇的。半个月前,她们退租回去了。大部份家私都留下来,不如我们就把她用来做战场好了。”
“战你个头,我早就被你征服了,你想把我战死吗”婉卿在电话中滇道:“去那种地方,我如果应付不了你,岂不是要任你欺侮吗”
我笑道:“但是除了你之外,我可不想第二者知道那个地方呀!”
婉卿说道:“那我祇好捨命陪君子了,你那么强劲,一对一地让你弄,我想起来真是怕怕哩!”
星期六下午,雀局设在丽容家里,她家的小孩子都到同学家里去了,我去的时候,婉卿还没有过来,郁珍打电话去催,婉卿正在帮女儿看一些功课。十分钟后才能到,我就开始对两位师奶毛手毛脚,先是摸捏丽容的大乳房,丽容也伸手入我的胯下回敬。接着我腾出一手捉住郁珍就要掏弄她那光板子阴户。郁珍道:“你都还未赢,就动手动脚的。怎么可以呀!”
我笑道:“打打招唿嘛!也不是像昨天那样真的弄进去呀!”
郁珍嘴里虽然责怪我,却完全没有行动上的抵御,轻易地让我把手伸入底裤里挖摸光滑无毛的阴户。而且她也反手来抄我的胯间和丽容一起握着我粗硬的大阴茎,三个人玩摸着异性的性器,直到婉卿来叫门了。才放开来,开始打牌了。
打牌的时候,郁珍坐在我对面。望着她一双刚才玩摸过我阳具的小手儿,是那么白细嫩,我不禁心痒痒的。于是我把脚向她伸过去,刚好踫到她的嫩脚丫儿。郁珍把另一只脚也移过来。俩人顾着檯底的交易,结果第一圈郁珍和我都输了。继续打的时候,郁珍把脚缩得远远的,不敢再和我肉脚接触了。我把双脚分别伸去踫触婉卿及丽容。她们都没有避开,任我用脚尖去触摸她们细嫩的脚背。却仍然全神惯住于麻雀檯上,这场竹战,我当然是输定了。散场的时候,我拉着婉卿轻薄一番,又摸奶儿,又挖阴户的。婉卿挣扎着说道:“又没有赢了我,怎么可以乱来啊!”
丽容笑道:“方叔输钱了,你就让他抽少少水嘛!刚才你未来到的时候,我和郁珍也被他索油了呀!”
散场的时候,我落楼下打了个圈子,顺便吃过饭才上来。看了一会儿电视,大约九点钟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原来是郁珍打来的。她在电话里说道:“方叔,我下午让你撩起一把火,现在还熄不了哩!”
我笑道:“不要紧的,等一会儿你老公回来,帮你浇一浇,不就熄了嘛!”
“唉!”郁珍叹了口气道:“我老公昨天被派进大陆的分厂检查机器,刚才还打过电话来说明天中午才能到家呀!”
我知道郁珍打电话来的意思了,便说道:“阿珍,如果我现在带你到外面的酒店,你敢不敢去呢”
郁珍道:“现在倒是敢去,但是回来的时候太晚了呀!我儿子已经上床了,他一睡着,就要天光才醒的。等一会儿我偷偷熘过去找你好吗”
我说道:“你记得把家里的电话铃声关了,然后把无线电话也带过来呀!”
“不必了,我把电话搁起来就行了嘛!”郁珍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大约过了三个字时间,电话又响了,还是郁珍打来的。她叫我打开门等她。我拉上窗帘,再悄悄的开了门。郁珍已经站在门口了。我赶快让她进屋。顺手把门关上了。
郁珍红着脸地低着头,我立刻把她娇小的身体抱起来坐到沙发上。我握住她的小手儿问:“郁珍,你可以在这里玩到几点钟才回去呢”
郁珍回答:“最好不超过十一点,万一被外人看见,也比较不要紧。”
我说道:“还有很多时间呀!我们一齐去沖洗一下才开始玩好吗”
“我已经沖洗过了,不过可以再陪你去沖洗一次。我帮你脱衣服吧!”
郁珍说着,就摸我衬衣的钮扣,我让她脱下上衣之后,又站起来让他帮我脱裤子,当她把我的内裤褪下时,我的肉棍儿已经向她昂首而立了。我也开始帮郁珍脱衣服,她祇穿着一套细花的睡衣,我脱去她的上衣时,里面已经是真空的了。我凑过去吮吸她的奶儿,顺手探入她的裤腰。郁珍连内裤都没有穿,一下子被我摸到她那光脱脱的阴户。郁珍双手把她的裤子褪下去,我便把她抱进浴室里去了。
我的浴室里并没有浴缸,郁珍要我站着让她帮我洗。她替我搽上肥皂泡之后,我便和她面对面搂抱着,让她的乳房摩擦着我的胸部。同时我趁机把粗硬的大阴茎塞进她的阴道里。郁珍闭上眼睛透了一口长气,好像特别陶醉的样子。
我笑着问她:“要不要再让我插进你的屁股里呢”
“千万不要了,我昨天被你弄进去,现在还有些疼哩!”郁珍紧张地说道:“不过那是我把身体输给你,你喜欢那样玩,祇好依你了,今天是我自己免费送上门,你没有理由糟质我呀!”
“我当然不会糟质你啦!祇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我们沖沖水,到床上再玩过痛快吧!”我边说边把粗硬的大阴茎从她光脱脱的小肉洞拔出来。郁珍特别用心帮我把阴茎洗得很干净。我试问道:“你和老公有没有试过口交呢”
郁珍低着头说道:“我老公买过色情录影带和我一起看,看完了,他就要我学那个女人一样吮他的阴茎。”
“那他有没有为你呢”
“没有哇!”郁珍摇了摇头说道。
“为什么呢”
“不知道,有男人为女人的吗”郁珍带着疑惑的眼神反问。
“当然有啦!你老公可能没把那一部份给你看了,你想不想试试让我为你做呢”
郁珍道:“我不敢让你做,不过如果你喜欢我吮你的,我倒可以为你做呀!”
我说道:“我喜欢让你吮,但是我也喜欢吻你的,因为你的阴户实在太可爱了,一会儿上床时,我们就玩先“69”花式。”
“什么叫着“69”花式呢”郁珍不解地问。
“傻郁珍,6和9横摆在一起,就像一个女人的头在男人的腿部,而那个男人的头部也对着女人的腿部。不就是我吻你的阴户,你含我的阴茎吗”
郁珍道:“你们那么多名堂,我怎么晓得呢不过我一定吮得你很舒服的,这方面我老公都很赞赏我的呀!不信我现在就让你试一试吧!”
郁珍说着,就低头含着刚刚替我洗过的肉棍儿吮吸着。她果然有些花样,虽然没有我曾经遇过的按摩女郎文迪小姐那么到家的功夫,但也很认真和肉紧。
我叫郁珍停下来,她帮我抹干身上的水渍,我就把她抱出浴室。我把她放到床上,拍开一对粉嫩的大腿,然后蹲下来,用嘴去亲吻她那光滑无毛的肉桃儿。郁珍痒得夹紧着双腿,但是我拨开她的大腿,继续用舌头去舔她的阴蒂。郁珍兴奋得浑身颤抖,嘴里不停地叫着:“哎哟!死了!我被你玩死了,快停下来吧!让我吃你的吧!”
我从郁珍的双腿中间抬起头来,郁珍坐起来,喘了口气说道:“方叔,你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了呀!你躺下来,我用嘴含你的肉棍儿吧!”
我笑着问她:“舒服不舒服呢”
“太舒服啦!我实在受不了呀!”郁珍兴奋得脸都红了。
我叫郁珍躺到床的中央,然后把粗硬的大阴茎送入她的小嘴,同时也把头俯到她的腿根,继续吻她那光洁无毛的可爱小洞。
“方叔,你不要添我那颗小肉粒,我怕我肉紧起来会咬痛你。”郁珍吐出嘴里的阴茎特别吩咐我。说完又衔入,用嘴唇吮吸着,还用舌尖舔我的龟头。我这边就用嘴唇吻她的阴唇,还将舌头尽量伸入她的阴道里。
玩了好一会儿,郁珍又浑身颤抖了,她说道:“方叔我不行了,你先插我一阵子。等要射的时候,我再用嘴把你吸出来呀!”
我听她的话,转过头,把粗硬的大阴茎刺入郁珍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起来,郁珍也把两条嫩腿紧紧地勾着我的身体。我见她已经发浪了便放胆狂抽勐插。一会儿工夫,已经把她姦得淫液浪汁横溢,我用手撑起上身,眼睛望向我和郁珍接合的地方,见到我粗硬的大阳具像赶面棍一样,插在她白面团般的阴户里。这刺激感官的景像直接加速我性慾的亢进。我换了个姿势,下床站在地上,握着郁珍一对玲珑的小脚儿,把她的粉腿高高地举起来,以“老汉推车”的花式重重地捅了她几十下,就深深插入她阴道里喷射了。
我没把阴茎拔出,仍然塞住郁珍那个注满了浆液的小肉洞。把她娇小的肉体抱进浴室里。我抽出依然坚硬的阳具,把郁珍放下来,但是她的双脚都软了。我坐在厕盆上,把她放在我的大腿上。看看郁珍那个娇嫩的阴户,白里泛红的肉缝里饱含着我刚才灌入的半透明浆液。我又一次戏弄她的奶儿,郁珍的手儿握住我粗硬的大阴茎,有气无力地说道:“方叔真棒,我被你搅得欲仙欲死了,你却还是那么坚硬。”
我微笑望着她没有说什么。郁珍又说道:“我们洗一洗,然后我再用嘴让你玩一次吧!我要尝尝你的精液,好不好呢”
“当然可以啦!”我喜悦地说:“你可以让我射入我的嘴里,太感动了呀!”
我们回到床上的时候,郁珍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把我的阴茎含入嘴里又吮又舔的。我不忍心她太辛苦,就集中精神,使自己紧张起来,过一会儿,就在郁珍的小嘴里射精,郁珍一边把我射入的浆液吞食,一边继续吮吸着我的龟头。看样子她是很情愿的。我射完之后,她仍然静静把我的阴茎含在嘴里。
我感激地说道:“阿珍,你待我真好!”
郁珍道:“你是唯一用嘴让我兴奋的男人,所以我一定要吃你的精液的。我老公也曾经把精液射进我嘴里,我可不愿意吃下去。不过我很怕让你玩屁股,疼死了呀!”
郁珍下床倒了一杯热水喝下去,又对我说道:“你休息吧!我要回去了。”
我点了点头,郁珍又把我的龟头吻了一次才离开了,因为她刚刚饮过热水,小嘴儿热唿唿的,烫得我好舒服。
第二天上十点多,我还在酣睡的时候,婉卿打电话叫醒我,问我去不去酒楼饮茶。我知道她一定是急于今天和我的幽会。事实上也难怪,她哪里有像我这么丰富多彩的性生活呀!我不敢怠慢,匆匆梳洗过,就和婉卿以及她的女儿珠珠一起下楼了。
三个人在屋村的酒楼坐了约摸一个钟头,珠珠要到同学家去。就先离开了,我叫来伙计结帐之后,买了一些汽水,就和婉卿一起搭车到海翠花园。
上楼之后开门一看,里面依然整齐洁净,好像有人居住一般。我对婉卿说道:“等你女儿够年龄,就把这个单位转她的名。”
婉卿感激地说道:“一直受你这么关心照顾,真不好意思!”
我拉着她的手说道:“我们已经情同夫妇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呢好好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吧!你喜欢怎样玩呢”
婉卿道:“今天我本来就想让你好好地开心一下,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呀!”
我笑道:“婉卿,你敢单独跟我来这里,不怕我欺侮你吗”
婉卿滇道:“你喜欢欺侮我,就欺侮个够吧!谁叫我喜欢你呢”
我故作声势道:“我要把你绑起来强姦!”
“要绑你就绑,强姦你可办不到。因为我本来就愿意让你姦的呀!”婉卿俏皮地笑着说道:“今天我身体上所有能容纳你的地方都让你插进去发泄,满意吗”
我笑道:“好!既然这样,我要立即把你剥得一丝不挂!”
“我自己来吧!”婉卿迅速把自己脱得精赤熘光。还淫荡地指着自己的阴毛笑道:“这些丝总可以挂吧!”
我还没回答,婉卿已经赤条条的靠近我,伸手就脱我的衣服。我由得她服侍,一会儿,也已经全裸了。我把她抱进浴室才放下来。郁珍连忙开花洒校水温,我就忙着玩摸她的大乳房和小肉缝,接着俩人就在浴缸里鸳鸯戏水。在暖洋洋的温水里,我不停的抚摸她的肉体,浸了一会儿,放水搽肥皂,我和婉卿在滑腻的泡泡液搂抱,我已经忍不住把粗硬的大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里。
我问婉卿道:“前天我插进你的屁股里,会不会疼呢”
婉卿道:“当然会呀!不过你喜欢,当然让你玩啦!”
我笑道:“现在我又想钻你的屁眼了,行吗”
“你不必动,让我来就你吧!”婉卿说着,就活动臀部,先让我的肉棍儿退出她的阴道,然后用手扶着对准她的臀缝。粗硬的大阴茎藉助肥皂液的润滑,很轻易地滑进婉卿紧窄的肛门里了。婉卿“哎哟!”的叫了一声,我忙问:“很痛吗”
婉卿道:“不是痛,而是屁股眼被你塞进去,很有趣。”
“怎么个有趣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也说不出来,不知我们女人身体上的洞眼,天生就是为了让你们插的吗祇要不很痛,就觉得很刺激。你刚才塞进去的时候一点儿也不痛,所以就很有趣呀!”
我又问:“那和插入前面有什么分别呢”
“当然还是前面好啦!”婉卿抚摸着我的胸部说道:“让你玩前面的时候,我会酥酥麻麻的,然后从阴道传遍全身,最后轻飘飘的,好舒服哇!而插后面时,就会产生一种奇妙的感觉。觉得我的身体里有多一个洞眼可以供你耍乐,其实都很有趣呀!”
我说道:“我们沖沖水,到床上去玩个痛快吧!”
上床后,婉卿主动要含我的阴茎,但是我要她先让我绑起来。结果婉卿乖乖地让我把她的左手和左脚向后面缚在一起,再把右手和右脚一样缚住。这时的婉卿已经完全被动了。她除了可以夹紧双腿保护自己之外,祇有被挨插的地步了。
婉卿两腿分开,媚眼如丝,单等我去插入她的阴户,我却先不插入,祇把头埋在她两条嫩腿之间,拨开草丛,舔吻她的阴户。婉卿兴奋得大叫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我吻了一阵子,抬头问道:“婉卿,这样舒服吗”
婉卿喘着气说道:“太舒服了,不过我消受不了,如果不是被你缚住,我一定把你推开的。你不要再戏弄我了,我让你插进去吧!”
我没听她的,把头埋进去又一阵狂吻勐舔,弄得婉卿呻叫不绝。才卧身于她的双腿中间,把粗硬的大阴茎一下子顶入她的阴道里。我伸手解开她的绑缚,婉卿像八爪鱼一般,用她的四肢把我紧紧抱住。我静静的让她陶醉了一会儿,就开始狂抽勐插起来。由于刚才已经有了精采的前奏,婉卿迅速兴奋到高潮,洞眼里淫液浪汁横溢,接着四肢发冷似的颤动着。我知道她差不多了,就急促地抽送几下,准备在她的肉洞里喷浆了。婉卿颤声说道:“方叔,你不要射进去,我用嘴巴让你玩吧!”我听了她的话,就翻身下马,摊直身子平躺在她身边。婉卿打起精神,翻过去趴在我身上,把刚刚从她阴道拔出来,湿淋淋肉棍儿一口含入小嘴里吮吸起来。
我本来已经蓄势待发,被婉卿的唇舌所及,立即火山爆发了,浓热的精液喷了婉卿一嘴。
婉卿忽然精神起来,她小心地把我喷出来的精液吞下去,又把我的龟头吮了吮,然后枕在我的大腿上,嘴里仍然吮着我尚未软下的肉棍儿。我也把她的一条大腿当枕头,刚想戏弄她的阴户,她已经用手捂住了。
休息了一会儿,婉卿又用她的嘴吮弄我的阴茎。我觉得好舒服,就由得她继续玩。
我笑问:“为什么要让我喷入嘴里呢是不是怕有孩子呢”
婉卿把我的肉棍儿吐出来说道:“今天不怕的,我的嘴巴好不好玩呢”
“很好玩呀!不过为了滋润你,我想在你的阴户里射一次好不好呢”
“我都想啊!不过这次我先用嘴为你服务,然后再让你插进去喷出来。”婉卿说完又很用心地把我的肉棍儿含入她的小嘴里舔吮。且时而用一对俏眼望着我。
我望着自己的阴茎在婉卿的小嘴里时出时入,觉得非常满足。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髮,顺着光滑的背嵴一直摸到浑圆的屁股。我的手指在湿润的肉缝里,找到了敏感的小肉粒,微微揉了揉。一股阴水,从里面淌出来,顺着我的手臂往下流。
婉卿把我的阴茎吮了好久,终于抬起头对我幽幽地说:“方叔,婉卿的嘴都酸了,换个洞洞儿给你开心吧!”
说完,婉卿就跨到我身上,抬起臀部,把我粗硬的大阴茎整条吞入她的阴道里。我教她活动着屁股来套弄我的肉棍儿。婉卿做了一会儿,自己就兴奋了,一口淫水从她的洞眼里倒浇下来。她对我说了声:“方叔,底下好酥麻哟!我做不来了呀!”接着就软软地俯下来,把一对温软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前。
这时我开始反攻了。我屁股一挺一挺的,使粗硬的大阴茎在婉卿的肉体乐冲刺着,婉卿咬紧牙关,承受着我自下而上的冲击。初时,我要她双手撑起来让我摸乳房。后来她已经被我姦得欲仙欲死,连手都撑不住了。我反而劲头十足。于是我又改变姿势,先是坐直起来,搂着婉卿玩“观音坐莲”,接着把她搁在床沿,握住小脚儿,玩“老汉推车”。婉卿的阴道里一次又一次地冒阴水,握在我手里的嫩脚儿也小有些发凉了,我担心一下子把她玩坏了。就让她平躺到大床中央,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去。抽送了一阵子,小腹紧紧抵在她的阴部。突突地把一股烫热的精液注入婉卿的肉体里。
我停止了抽搐,婉卿的娇躯仍然微微颤动着。我让她的一条大腿盘在我身上,仍把阴茎塞住婉卿那个灌满了浆液的洞眼,侧身搂抱着她软软的肉体稍作休息。婉卿舒服地枕在我的臂弯里,媚目半闭,我知道她累极了,就说道:“卿卿,时间还早,放心睡一睡吧!五点半才走还不迟呀!”
婉卿有气无力地说道:“方叔,我被你玩死了……”就不再出声了。
临离开海翠的时候,婉卿仍然双腿发软,她娇庸地说:“方叔,明天的打牌的时候你可不要赢我了,你那么强劲,我可真输不起呀!”
我笑道:“好哇!明天我要丽容一个输三个,然后我替她输给你和郁珍。这样我就可以好好地整治整治丽容,让你们看一出好戏了!”
婉卿道:“死鬼方叔,一定要把我们玩死才高兴,你也要顾惜自己的身体才好呀!我今后全指望你给我乐子嘛!”
“放心好了啦!”我不厌地摸捏着婉卿身体上凸出的软肉说道:“我一定经常滋润你迷人的小洞呀!”
“去你的,以后我也像丽容她们一样,除非输钱,才让你玩呀!”
第二天的牌局在郁珍家里打,在我的安排下,丽容果然大输特输了。而我也故意输给婉卿和郁珍。结果我替丽容付出输出的数目,而丽容就要让我玩足“三味”。我还没宽衣解带,婉卿和郁珍早已兴灾乐祸地把丽容剥得一丝不挂。丽容有点儿不自然地把手捂住毛茸茸的三角地带,含羞地问道:“方叔,你要我怎样做呢”
郁珍插嘴道:“先含你的大肉棒,再插她的骚穴,然后弄屁股嘛!”
丽容回头望着郁珍道:“死郁珍,下次轮到你输的时候就知味道!”
郁珍也笑着说道:“轮到先算吧!现在我们可有得看一个女人要挨插!”
丽容扑过去要打郁珍,郁珍就躲到我后面,我抱住丽容光脱脱的肉体道:“我们先来玩吧!,别理她啦!”
丽容祇好乖乖地蹲下来,把我粗硬的肉棍儿放入她的嘴里吮吸起来。丽容的口技本来就并不高超,加上婉卿和郁珍在一旁指手划脚,评头品足,吱吱喳喳说个不休,更加显得笨嘴笨舌的。我也不想太为难她,于是主动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这样一来,丽容反而和我配合地很好,她用嘴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使我的龟头在她的口腔里得到紧凑的摩擦。我不想弄损她的嘴巴,玩一会儿,便在她嘴里喷出了。
丽容吞食了我的精液之后,我就把仍然粗硬的大阴茎移到她的阴户里,丽容的阴道早已阴水泛滥了,我进入后,她的反应更加热烈,我先问她可不可以射进去。她点了点头。郁珍笑道:“原来丽容姐有备而来的!”
丽容这时也懒得理会她了。我舞动着腰际,有时进入她的阴户,有时进入两片白屁股中间的洞眼。当进入丽容的阴道时,从她脸上那种如痴如醉的表情,我知道她也很享受。而进入后门时,她也显得从从容容,颇有胜任愉快的姿态。不过我在紧窄的屁眼里捅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到她的阴道里喷射,因为我还没试过在她这个洞眼里发泄过。
从此以后,我都是常常以打牌的方式,来赢取三位邻居太太的肉体。她们很情愿地向我投怀送抱,我也安于状,不再到外边的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本来以为可以化灿烂归平淡,想不到仍然有新鲜的事儿找上门来。
一天,婉卿打电话给我,说楼下的有一位泰国籍的许太太,因为她丈夫烂赌,欠下“大耳窿”两万块钱的贵利。他老公已经失踪一个礼拜了,现在债主正在逼她们母女还钱,否则就要捉她们去卖淫。
婉卿在电话里问我能不能救救她们母女的燃眉之急。平时,婉卿本人从来不对我多加需索。她对我的提议,我也总是言听计从。这次的数目虽然不小,但是我手头上有的是钱。随即爽快地答应了。
当天晚上,我正准备沖凉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按门钟,我打开木门一看,是一位年约三十来岁的女人,她自称是许太太,名字叫着香萍,我开门让她进来,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位穿着白衣蓝裙的校服,十来岁的少女。我将写好的支票交给她,她感激地对我说道:“方叔,好多谢你帮忙,如果我不赶快送这笔钱去给那些人,可就不得了。这是我的女儿阿真,她留下来陪陪你,我要先走了。那些恶人在十楼的电梯口等着哩!我要赶快去把钱还给他们了。”
香萍说完,就匆匆离开了。阿真跟上去关上门之后,就背着我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她脱下白色的上衣以后,又继续脱她的裙子。我连忙喝住她道:“阿真,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脱衣服呢”
阿真回头对我说道:“方叔叔,你救了我们一家,我妈要我用处女的身体来报答你的大恩,妈吩咐我说:她离开这里后,我就要脱光衣服,让叔叔为我开苞呀!”
说着她就要继续脱裙子。我叫她赶快停下来,同时替她披上恤衫。我说道:“阿真你先别脱衣服,我有话要问问你。”
“什么事呢”方叔叔,阿真天真地问我道:“是不是我不够漂亮啊!”
“阿真你长得很美丽,不过我要问你,你今年几岁啦!”
“十六岁,不过妈说我已经发育好了。她自己十五岁进已经生下我了呀!”
阿真虽然这么说,但是我仍然觉得很说不过去。于是我对她说:“阿真,我帮忙你家,并不一定要求有什么报答的,你还是穿好衣服回去吧!”
“方叔叔,你还是做我吧!我一见到你,就已经喜欢让你玩了,我是心甘情愿的。再说,妈已经收下你的钱,我是应该服侍你的,如果你不要我,妈也会因为是我怠慢你呀!”阿真说着,又要脱衣了。
我连忙阻止她道:“阿真,你帮我打个电话到你家去,我有话和你母亲说。”
阿真道:“你不用多说了。妈还吩咐我今晚在你这里过夜,服侍你一个晚上哩!”
我说道:“阿真,你肯献身于我,我当然求之不得的,但是我一定要和你母亲通过电话,才肯跟你上床的,你快帮我打电话吧!”
阿真无可奈何,祇好替我拨通她家的电话。我对许太太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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